别了，我的女人们第三章

第三章 恋上香香
　　转眼间，我就稀里糊涂的上到了初中二年级，之前的一年没有任何可以重新再去回忆的故事发生，刚上初中时候头脑里除了学习之外再无别的想法。可这看似平静的生活，也隐藏着许多青涩的冲动，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傍晚坐在荷塘边，欣赏夕阳倒影在荷塘里的美丽景色的同时也在憧憬着我的初恋。每每想，如果我遇见一个让我倾心的女孩子，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在我内心，也许是由于受当时古装电视剧上的美女影响，我一直喜欢那长着一对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会说话，一笑起来，脸蛋上有两个深深的小酒窝，乌黑的长发随意的飘洒在空中……想着想着我的脸就如同盛开的荷花，那么的红艳，反正夕阳下的荷塘是那么的慈爱，它不会笑我的情窦初开，它只是我最亲密的伙伴，静静的聆听着我的心事，悄悄的只是摇摆着荷叶告诉我它知道了。
　　等待着我的第一场恋爱，等待着我的初恋情人。那是初中二年级的下学期，开学那一天听说我们班上将要来一名新的女同学，男生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期待着她踏进我们班的那一瞬间。快上课的时候班主任把她带来了，害羞的她低着头微笑着站在讲台上用很标准的普通话做自我介绍。
　　她叫许香香，给我的第一印象非常好，我怀疑她就是我一直等待的女孩。大大的眼睛就像我冥冥之中等待的女孩一样，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圆圆的脸蛋上有两个酒窝那么的让人喜爱。那一刻，我并没有对她一见钟情，关于一见钟情这个说法，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并不懂得什么叫一见钟情，因为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所以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喜欢她，反正对她有一点点的好感，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漂亮更因为她是来自于一个陌生的城市，我向往城市，向往着城市里的人特别是城市里的女人。
　　她的到来让我知道了城里人是什么样子，她穿着并不绚丽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一般，可就是这个一般也与我们乡下的女孩子不一样，仔细的观察她才会发现她是那么的爱漂亮，这种漂亮渐渐的打动了我，也渐渐的让我明白什么叫做喜欢一个人。
　　初中座位是按照月考的成绩进行排列的，简单的说分为A、B、C、D四组，A组的成绩最好，我和香香都是学习比较好的学生所以都理所当然的被分配在A组，我是组长她是组员，那时候我们都要背书，语文的重要章节还有每堂课的英语，每天早晨第一个来找我背书的就是香香，她的记性很好背的总是那么流畅，像是唱歌一样，那时候最大的享受就是听她背书，她坐在我面前犹如一朵盛开的荷花，娇艳欲滴。时间长了，我突然发现我喜欢上了她，有一天早晨她没来找我背书，是因为她生病了，看不到她熟悉的笑脸，听不到她动听的背书声，我心里乱极了，我很想看见她，那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她。那一天我没有好好的听课，不管走在哪里，我的头脑里都是她，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喜欢上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如此这般的牵挂着她呢？
　　后来，我更关注着她了，每天上课我的眼睛不是盯着黑板而是盯着她的背影和她那乌黑的不长的头发。我是那种很爱在课堂上插嘴的男孩，也许因为有点小聪明头脑也算是灵活，基本上每堂课我都能见缝插针的说上那么几句，惹的同学们哈哈大笑，有一次上历史课老师问：
　　“谁放清兵入关的？”，我立马在下面回答说：
　　“是吴四桂他哥！”大家都笑了，她也笑了而且还是回过头来冲着我笑，她笑的那么美丽，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眉毛也翘的那么高，还冲我眨巴了眼睛似乎在说“你真逗！”给严肃的课堂营造了一场哄堂大笑，我并没有成为老师眼中的英雄，
　　“杨海遥同学，给我站起来！”
　　那一课，我是站着上完的，香香不断的调头看看我，并抱以淡淡的微笑。赢得了美人的笑容，站一课又算什么呢？这样的事情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不断的发生，我也成了各科老师眼中的活宝，因为我成绩在年级上一直很好，所以老师后来也都拿我没着，这样我就尽情的在课堂上表现着我的幽默搞怪。或许是老师也想通了，课也是可以活跃着上的，至少这样可以让一帮喜欢睡觉的男生找不到睡觉的安静环境，一浪又一浪的笑声，哪一个人能够睡的安稳呢？
　　使我坚定了开始那份感情的还是那次订报纸。在老师的极力推荐下，我们A组学习比较好的学生都踊跃的订了《英语周报》，负责收钱和记下每个人的家庭地址的是我，当香香报出她的居住地址后我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放学回家，吃过晚饭，我又来到荷塘边，那是夏末，荷花都凋谢了，只剩下墨绿的荷叶漂浮在的水里，没有了荷花的相伴，荷叶显得那么的寂寞，它静静的躺在水面上思念着荷花，回忆着他们年轻的时候是那样的恩爱，每一天他们手牵着手迎着风也迎着雨，风来的时候他们一起微笑着点头，雨来的时候他们一起哭泣着流泪，风雨过后的他们抖落掉身上的雨珠一起看夕阳西下。而此刻的我正如荷叶一样，静静思念着她，思念着她的好，思念着她的灿烂与美丽。
　　正当我寻思着明天的周末是否要去她家找她，我的好友京京走来了，他和我一样也是没事跑这来散步的，当我把我的心事和他讲了后，他抱怨我。
　　“想那么多干吗？不就是去追个女孩子嘛？”
　　我听了觉得有道理，随即下定了决心明天去她家，京京答应和我一起去，见证我的初次追求。那一晚，我们聊了好久，都是关于香香的，我说我喜欢香香的聪明伶俐，我喜欢香香的乌黑头发，我喜欢香香的那双大大的眼睛，直到月光笼罩了整个荷塘，发出一种近乎神秘的色彩，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荷塘，荷塘又一此见证了我的初恋宣言，一个声音在荷塘的上空响起“我一定要追到香香！”
　　第二天星期六中午，我来到京京家，两人骑着自行车，我怀里揣着香香家的地址上路了，顾不得沿途的行人与风景，心中想着香香住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她们家旁边有河吗，她此刻正在家里做什么呢？带着满腹的疑问按照纸上的地址，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她家的大概位置，来到下河关这条路上，我的心蹦蹦跳着呼吸加剧，当快要到24号的时候我的心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仿佛会突然蹦出来一样。找了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位置，我和京京放好自行车，我说：
　　“我不好意思去，我在这等你吧？”
　　“那行，你在这等我”京京义不容辞。当京京走后，我内心更加惧怕了，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昨天晚上我是那么期待的想见到她，为什么这一刻，我又如此的犹豫呢？我是怕她不肯见我，我更怕她会骂我如此大胆找到她家里，因为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如果让父母知道和男孩子交往，后果会是会很严重的。一边犹豫着，一边推起自行车，我的脚就不听使唤的离开了她家，头也不回的往家的方向骑去。
　　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回去的，反正心里很乱，一心想着快点离开那个地方，我要到村里的那片荷塘边一个人静一静。那么渴望爱情的我，当爱情真正要来临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惧怕它，我没勇气去追寻我的爱情，那时的我太单纯太幼稚了，想想以后的日子，我是那么的放纵，真的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我渴望回到那青涩的年代，可是过去的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我能做的就是在荷塘边，望着那依然那样美丽的荷花，追忆那已经逝去的年华，荷花丛里，我仿佛又看见了当初害羞腼腆的我。
　　当我再见到京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京京知道我一定会在荷塘边等他，因为我每次失落的时候总会一个人跑到荷塘边静静，我喜欢那里的安静，没有人会打扰我，我的思绪会飞舞，如同荷塘边的那个老柳树，每年春天柳絮随着风飞舞。今天我就坐在这棵老柳树的枝叶下，面对着满池塘的荷花与荷叶。京京质问：
　　“为什么不等我叫她来，你就一个人走了？”
　　“我怕，我怕她不理我，所以我就回来了，对不起啊。”我无力的回答。
　　“没关系，谁让我们是好兄弟的呢？你不要瞎想了，我已经帮你约好了，明天早晨在县城里的公园见面。”
　　“不会吧，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呢？”我愤怒了。
　　“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面对她呢？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京京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思绪继续飞舞着。我对荷花说：“我喜欢她，为什么又要逃避呢？我决定明天和她约会。”走的时候我亲了一下身边的柳枝，感谢它给了我一个可以让思绪飞舞的空间和理由。
　　感谢京京能够那么机灵，能够明白我的心思帮我约了香香。那晚回家的路上，我抬头发现夜空是那么的明亮，照耀了整个荷塘，晃如白天一般。我看见了我的爱，我的爱隐藏在不远的荷花深处。
　　熬过漫长的夜晚，长夜的折磨并没有让我无精打采，一大早我精神焕发的去了京京家，京京也已经起来了，我们见面便报以一笑，我笑是感谢他的帮助，他笑也许是因为他看到他的兄弟终于鼓起勇气去追求女孩子了。
　　到了公园门口，我们离相约的时间还差半个小时。我焦急的眺望着，希望香香早点来到我的面前，这一刻我是多么的期望快点可以见着她，闻闻她那身上香香的味道，听听她那甜蜜的笑声，看看她那会说话的眼睛。京京在一边对着我傻笑道：
　　“海遥，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好不好，我的眼镜度数已经很深了，难道你想我换眼镜？”
　　“好好，我不转了，我好好的站这还不行吗？”说完我便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面朝着香香可能会出现的方向，两手紧握着，深怕手指会飞了一样。突然香香在我和京京的后面大叫了一声：
　　“早啊，你们来的这么早啊，呵呵我迟到了，请你们原谅哦！”这时我们才发现，我们估计错了，香香没有从我们面向的方向过来。眼睛盯着香香半天，不是京京提醒“还不去买票，站着傻看什么呢？”我尴尬的收回目光匆忙跑到售票员那打了三张门票。
　　香香走在前面，我和京京走在后面尾随着，深怕香香一眨眼在我们面前消失了一样，我眼睛转都不转的看着她的背影，香香时不时的转过身和我们说话。公园的景色很美，香香更美，那一天我没有去看公园的一草一木一石，我的所有的目光都给了我可爱美丽的香香。一会儿，我们来到游船的地方，我对香香说：
　　“你喜欢划船吗？”
　　“恩，我喜欢在水面上漂游的感觉。”香香回答。我让京京帮我们去买乘船的票，剩下了我和香香两个人，
　　“你怎么会想起约我出来玩呢？难道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吗？不会就是让我陪你们出来划船的吧？”香香睁大眼睛问我。“就是想约你呗，因为你漂亮”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香香还想问我什么，这时候京京过来了，老远就喊：
　　“票买拉，你们先选一条船吧！”
　　我问香香，“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船啊？”香香犹豫了一下说：“我喜欢那种窄窄的长长的。”我立刻看中了那条小鸟头的游船，相继坐上船，我们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桨，漫不经心的飘荡在公园的湖心里，划累了，我们就放下手上的划桨说说话，谈谈各自的理想。京京说：
　　“初中里，我要追到隔壁班上的美女小梅。”我们听了都笑了，京京真是可爱，我们让他说理想，他居然说要追上一个女孩子。香香问我：“你有什么理想吗？”我用手托着下巴作思考状，过了一会我回答道：
　　“我要成为销售大师，然后让我的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香香听完，眨眨眼若有所思的说：
　　“不错，但是做销售听说很辛苦的，我的理想是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我和京京听了都赞叹道：“真是一个有抱负的女孩子，难得难得！”香香听了不好意思的说：
　　“你们成绩都那么好，上大学不成问题，只有我成绩不是很好，所以还需要努力才能上大学啊！”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讨论理想的话题，京京和香香也都是第一次。后来香香没能考上大学，而是去了无锡职业工业学校，对于香香来说这是一个遗憾。而我京京虽然没有说自己的理想要考上大学，可是后来我们都同时考上大学了，虽然不是名牌大学。
　　以后的日子，我就天天和香香在一起了，我们下课的时候经常一起讨论问题，放学了我和京京总是一起送她回家，那时候初中晚自习七点钟结束，天已经黑了，我们三个人骑车走在路灯下，有说有笑的。有一次我为了在香香面前展现车技，不小心摔倒了，手臂也破了流着鲜红鲜红的血，香香看了很担心并急得哭了，我说：
　　“没关系，男孩子皮厚实着呢！”听了这话香香才破涕为笑，
　　“以后不允许你这样的骑车。”后来上大学的事实验证了我皮果然厚的说法，因为那次在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我的手臂被人砍了三刀都没有断也没有死。
　　和香香在一起天总是那么的蓝，云总是那么的白，我总是快乐的，只有一次我哭了。那是因为她和隔壁班的一个男孩来往太密切。香香当时是语文课代表，我们班和隔壁三班的语文老师是同一个人，所以隔壁班的语文课代表经常去找香香，不是转达老师的话就是给她一些语文相关的辅导教材，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有一次，我还记得隔壁班的语文课代表又来找她了，当时香香正和我聊天，听到有人叫她，她立刻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还里拿着一本书开心的说：
　　“这是隔壁班的语文课代表借给我的。”我听了非常的生气，借本书你需要那么开心吗？我越想越难受，最后居然情不自禁的在班哭了起来。香香看到了，问我怎么了：
　　“你为什么老和他来往？”香香听了淡淡的笑了笑说：
　　“那我把书还给他，我以后不和她来往了，你别哭了好吗？”第二天老师宣布了香香辞去语文课代表的决定，重新选了一名课代表。那一刻我好激动好幸福，香香为了我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
　　转眼到了初三下学期，我们开始忙碌的准备中考了，但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天天晚上放学和京京送她回家，经过一天紧张的学习，每天这个时候都是我们最轻松欢乐的时刻，京京毫无怨言的陪我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
　　快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有一天晚上放学香香神情沮丧，一脸的不开心，我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问：
　　“香香，你怎么了？”香香思考了一会儿像是思考了一个世纪，一字一句的说：
　　“海遥，我明天就要离开了，离开这生活学习了快一年的地方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还是那样。我晕了，彻底的晕了，难道这么快香香就要离开我吗？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第一次对香香咆哮。也许是我的咆哮吓到了香香，她哭了：“我要回去参加中考，我不能在这参加考试！”该死的户籍制度让香香离开我。“香香，今天晚上我们都迟一点回去吧，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香香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我们站在月光下，柳树旁，荷塘边，我和香香谁也不想开口，看着一望无际的荷花在月光下惬意的摇摆着，我的心在晃动着，思绪又回到了我第一次见到香香时候的情景，那么突然的相遇，现在又要那么突然的分开，上天总是那么喜欢捉弄人，注定了今天的分开为什么又要让我们相遇，相遇了为什么又要让我喜欢上她？捉弄，分明的是上天的捉弄，也许我的初恋就这么匆忙的结束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人生第一次爱情的所有滋味，就这么结束了，不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忆。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
　　“香香，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考试完，我会回来的，不仅仅看你，我还要看看这片美的让人心碎的荷塘！”也许是这么美丽的月光给了我勇气，沉思了半天，我低声的说：
　　“香香，我可以亲你一下吗？”说完，我的脸自然而然的红了，转过身去不敢直面同样也是很无奈伤心的香香。
　　“好吧，我要让你这辈子永远的记得我！”没有想到香香这么爽快的答应我了，当时我是既惊讶又兴奋，惊讶于她毫不犹豫与大方，也许是因为我们明天就要分开了，或许这辈子再也不会见面；兴奋的是因为我马上就要得到一个女孩子的初吻，同时我的初吻也将给一个我深深喜欢的女孩子。轻轻的揽过香香的头靠在胸前，闻一闻，是那么的香，香的那么令人心醉。我很喜欢女人的味道，那是对于女人的味道只是停留在嗅觉阶段。让我的脸庞紧紧的伏贴在香香的发上，我仿佛沉睡过去了。
　　这是我由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接近一个女孩的身体，用手抚摸着那一根根的乌黑垂直的头发，我哭了，我好怕再也见不着香香。眼泪不争气的滴落在香香的额头上，混着香香的泪水一起掉落在水面上，化成一体，分不清楚哪一滴是我的，哪一滴是香香的。忍着悲痛与喜悦，我小心翼翼的托起香香的嘴轻轻的放在我的嘴边，我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甜蜜与兴奋，香香的嘴唇是那么的湿润，仿佛入口即能融化，我静静的吻着，像是品尝着奇珍异食。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连池塘里的青蛙都似乎停止了鸣叫。
　　那一天，我们相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其实那时候时间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吻了，荷塘以及荷塘里的荷花、荷叶与月光都见证了我们的初吻。初吻，一个让人想想都是那么的激动人心词汇，每个人一生都会经历初吻，而以后的吻虽然也很珍贵但是再也不会找到当初的那份惊喜与羞涩。
　　写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你在写诗歌吗？真的有那么的美好吗？”我不想去回答这样的疑问，每个真正经历过初恋的人都会觉得初吻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让人难忘，也许当时并没有这么的唯美，可是现在朦胧的回忆起来，觉得初吻就是这么浪漫或者是比这个更充满浪漫的发生了。
　　从那以后，香香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一直会觉得香香会回来看我，会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清晨，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我们曾经相吻的地方――荷塘边，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很努力的学习着，我要让香香知道，没有她的日子，我是充实的并不寂寞的。可是后来事实证明高中三年香香并没有象当初承诺一样回来看我，她走了，去了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陌生的城市无锡，再也没有回来过。就这样，我的初恋结束了，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知道高中三年香香有没有想过我，不知道香香为什么不来找我。反正香香就这么在我的视野中消失了。初恋是是只还没熟透的柿子，样子好看，却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