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公公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我保持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有那么会,我反应过来后,便迅速的起来穿好衣服。
当我走出治疗室,看见公公在本子上写着些是什么,公公看见我出来,对我笑笑,也没说什么。反正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尴尬。
爸爸,我严重吗?
公公说,还好,及时治疗应该没问题。
大概需要多久?我问公公。
嗯,尖锐湿疣的控制会是很快的,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因为你不严重,但担心复发。
最好是,除了服药打针,一天三次外敷治疗。
这样会好的更快一些。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公公这样吧,你上班离我这不远,早中晚各一次。晚上睡觉前再外敷一次。
公公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想我今天都这样了,只要能够快点治好,怎么地都行。何况公公不是外人。
于是我便回去了,公公没回家吃晚饭,第二天起来,公公已经出门了,我知道公公在诊所等我,于是去了公公的诊所。
到了诊所,我很自觉的去了治疗室,公公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程序。然后给我打针,但今天的针,已没昨天那么疼了。
中午我去了公公这里,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约定去看公公,仍然还是打针和外敷治疗。
虽然治疗才二天,自觉心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把公公当成医生而我是病人。
但每每公公触摸我阴部和肛门时,还是会在公公的手指头下,产生一下异样的生理感觉。
有时公公在给我治疗时,也聊些社会上的事。
接着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公公的诊所。
四天下了,几乎已经有了默契,进诊所,脱内裤,张开腿,台灯照,涂药膏,翻转身,翘臀部,扒屁眼——当公公做完一切准备起身时,我问公公,爸爸,现在尖锐湿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
嗯,公公答道,外表看起来恢复的很快。
那第一次检查时,你说里面一公分的尖锐湿疣,会不会再向里面感染进去?
公公问:怎么了?你觉得里面不舒服吗?
我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时觉得外面没那么痒了,但里面还是有的。
哦,这样的?那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于是,我又翻过身体,平躺着,张开大腿。公公拉过台灯检查起来。
感觉中,公公似乎努力的想扒开我的阴道口,我也配合着尽可能的张开大腿,让公公看的清楚些。
公公的手指头在阴道上来来回回的检查着,由于现在检查,身体完全放松,公公也时不时的擦一下我的阴道。我知道是流出来的分泌物。要说没生理上的刺激,是不可能的。
嗯——,我突然感觉公公的手指头插入我的阴道里面,而且绝对不是一公分那么简单公公听我一叫,也许是觉得插的过深,又迅速抽出手指头,我接着又呻吟了一声——感觉公公的手指头在阴道口犹豫着。
孩子,疼吗?
唉!公公这样的问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那是什么疼啊,这老头子——公公见我不答,又慢慢的伸进手指头,并延着我阴道的上壁探索着什么?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已经不是在检查了,但公公的手指头在我阴道上壁的触摸,让我体会到曾经不曾有过的那种刺激舒服——于是我控制不住的又呻吟起来——这回感觉公公手指头在阴道里,停止,但没抽出来,我控制不住的扭了扭屁股,公公还是没动,我有意识的把臀位向下移了移肢体语言似乎让公公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公公的手指头又进到我的阴道壁的上方,在公公手指头的刺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从下身传来,并蔓延全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动,当清醒过来时,就我一个人躺在治疗室的床上,软软的。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高潮?
起来,一想到出门要遇见公公,不知道如何是好?作女人后第一次高潮,竟然是在公公的治疗下产生的——唉,以后怎么见公公见婆婆见老公——彷徨中穿好内裤走出治疗室公公见我出来,眼神中充满爱惜的说了一句,尖锐湿疣一句控制住了,放心。
公公接着又说了句,等我一下,今天我陪你回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等着公公,没一会,公公就出来,陪我走回家。途中,几乎没怎么说话。好在暗暗的黑夜中,公公看不清我已发烫的脸。
一到家,我上了个洗手间,就回自己房间了。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公公给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中,不知不觉又到了天明。
早晨醒来,怎么感觉内裤居然是湿湿的——公公已经不在家了,我洗了澡吃了饭,去公公的诊所,但今天觉得步子很沉,唉!
到了诊所,公公已经搞完诊所卫生,我低着头,走进治疗室。
本已习惯脱裤上床的动作,今天觉得都很别扭?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公公手指头下产生的,不由的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会,公公进来了,开玩笑的问了我一句,睡好了吗?
我难为情的扭过头自觉的朝公公打开了双腿。
今天先治肛门,公公说嗯,我翻身过去,跪在治疗床上。
公公在我肛门周围抹了些东西,然后让我翻过身。
女人最难为情的事情,就是朝男人彻底打开自觉的双腿。
每每此时,还是有害羞的感觉。
公公分开我的双腿后,没直接触摸我的阴部,感觉阴部传来的感觉是热热的,一阵阵,不是灯光的热,怪怪的——然后感觉进入治疗程序,公公仔细的在我阴部翻弄着涂抹着。
接着又扒开阴道口,这个过程中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刺激,我努力控制住不发出声。
很快就好了。
然后打针,出门时,公公说我中午不用去了,从今天开始,一天治疗二次就行了。
我知道这意味着,我的尖锐湿疣已经基本得到控制,心里也蛮欢喜的。
下班后,照例去公公的诊所,等了会,病人走完以后,公公开玩笑的对我说,今天起色不错。我也嘻嘻嘻的对公公说,那是因为病快好了。
但心里,内心里,好像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说不清,道不明。
公公随我到了治疗室,我装轻松的问公公,今天是先治前面还是治后面?
公公一愣,随即说,后面。
于是,我第一次当公公面脱下了我的内裤,眼角感觉到公公一直注视着我脱裙子里脱内裤的动作——我爬上床,背着公公跪趴下,翘起自己的臀部。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的那么自如?
也许是昨天公公给我带来的高潮,腼腆中多了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荡——哎呀,我失声的叫了起来,公公今天好像把手指头插入我的肛门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