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吻着我,柔情似水,腰部缓慢动作,胸部贴着我的乳房,深深进入我身体深处,左右摇摆……我张开修长粉白的双腿高翘着,抱着他,微闭双眸,享受着他甜蜜温情的给予。我白皙的脸红彤彤的,眼神迷离,挺动臀部,腰肢扭摆,白玉般丰满的乳房上下抖动摇晃,一阵阵的乳波荡漾。他温柔而坚定地在我身上耕耘着,缓慢的中间又时而快速地骤风暴雨般地抽弄。我的粉脸慢慢涨得通红,兴奋得想高声喊叫,却又不由担心是否有人可以听到。
动作尽管缓慢,但他每次都深深地插到我阴道的深处,时而又停顿下来一会,弄得我骚痒无比,我挺动摇晃着臀部往上顶磨,希望他快点抽动,我的深处被他火烫的阴茎猛烈地插入,又觉得魂飞魄散。我感受到他膨胀的激情,让我心跳加速,心醉神迷。很快的,没顶于性爱愉悦的我便接近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我全身上下,让我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愉悦和对情人的感谢。
在他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我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 每次当他退出时,我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我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阳具;只有在他深深地、有力地进入我的肉体,将我温柔而坚定地顶在床上时,我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我渐渐失去了矜持和灵智,越来越疯狂地迎合着他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我的周身,使我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他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我那泛滥的幽径。在他的冲刺下,我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着气,在他有张有弛地抽送中又冲向了高潮。
丽江暖暖的春阳,透过桃花和客栈的窗户洒了下来,点点光片贴在两汗湿的躯体上。强健的男性躯体在不停地释放着爱的能量,美丽的女性躯体正勉力迎合。我全身的精力和蜜液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他的热情却近乎无限,不停地使我花心怒放。他紧紧挟着我的腰臀之处,听着我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娇荡呻吟。在他这激射下,我连声音都酥软了,竭尽全力的挺腰使我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身上的男人细细欣赏在这春天丽江古城内的美景。?
“霜,我亲爱的小女人……舒不舒服?”他拨开我被香汗浸透的云鬓,微微笑着问我。看着我这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的心中一定是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吧。而此时的我,只想在他怀里做他的小女人。
“唔……”娇慵脱力的我软软地躺在床上,任他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我,呢喃声好生诱人∶“光,谢谢你……你让我如此快乐。”
“那我要继续让你……如此快乐,天天如此快乐,可以吗?”他火热的手指在我的乳晕上旋转着,我的身体像睡莲一样向他绽放,同时绽放的有我的整个心房,整个灵魂……
四
深夜,我站在大石桥边的树下,怔怔地看着盈满的月亮,浑然不觉夜里的风寒,薄薄的衣衫被夜风吹的贴紧了身子,玲珑浮凸、优美曼妙的身材全显露了出来。
仍是那绵的白色衬衫和绵麻的米白色休闲裤子,却早已不再是纤尘不染,每一寸都沾染着他的味道。夜里大石桥这边的人很少,连河中的水都浅了一半。为什么人们都喜欢热闹的四方街呢?月光下大石桥的美,岂是言语所能仿佛的呢?
我轻轻地喟叹,闭上双眼,感受月光的清凉,脑海中不停地闪现着刚才抵死缠绵的情景。在他的激情与温柔之下,这种事情实在太美妙,我一次次沉醉在灵肉交合的仙境中,在不断涌来的幸福浪花中失魂落魄,连自己动情的迎合都不知道。
方才的一切多么像是一场完美的梦境啊!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觉和身上犹存的吻痕却告诉我,这一切快乐和恍惚都是真的。我抛掉了一切矜持,做了他的小女人。我会后悔吗?我们的未来通向何方呢?
其实我是个极少恍惚的人,只是不允许自己的缘故。一向自诩聪明冷静惯了的。几年前曾有女孩半羡半妒对我说,你是不会爱上男子的,你太聪明。我只是淡淡地笑,不语——因为当时那个女孩在我看来,是颇有些笨的。向来不喜同笨人说话,只是嫌烦,不耐解释。而基本上,凡是那些为情所困为情所苦为情所累的男子女子,在我眼中,都是笨的。
然而这一次,这一次,终是轮着了自己;这一次,且让我从俗。
记得在禅宗公案里,有老婆婆以女试僧一节,坚却之不是修为,随喜随喜何妨。在我,总是理智先决定,然后感情便去,义无反顾。于是因爱恍惚,梦想颠倒,生忧罹怖。偏生仍觉如此清醒,清醒地沉溺,清醒地迷醉,清醒地深陷。看得太通透不是好事,从来最是深知。而他,是否也是这样想的呢?
低头看着浅浅的河水,流的比白天更快了。水里映着月光,班驳陆离的好象银器店里的砂银一般。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惊喜,内心的犹疑恍惚,刹那间都化作万种柔情——他来了。我流动的眼波刹那凝注,因为感到他摄人心魄的目光。
我不禁想道:这目光望着我,也望着旅途上的每一个人么?既是摄着我的心魄,岂不也摄着别人的心魄吗?仿佛有一丝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令我倾注全部爱意的男子,毕竟是属于我的么?他在别的城市,别的季节,也曾经和别的解语花有过别的抵死缠绵么?然而我苛求不得他,难道我真的能和他完全互相拥有吗?我不敢想,我的眼眶中凝聚着泪珠。
是他,不必抬目也知,而仍是禁不住相望,只是禁不住。一瞥即收,却已满眼满心满脑俱是,他。
三分骄狂三分洒脱三分惊艳。骄狂,是他,洒脱,是他,惊艳,是为我吗?
而那余下的一分,挥之不去的,正是,还是,总是,一分寂寞。如此深如此切的寂寞,如影随形,如蛆附骨,是我如此熟悉的,寂寞。我多么想用柔情似水,激情如火,来熔化他的寂寞;谁知这寂寞深深浸透他的骨髓,无论我们的缠绵是如何如梦似幻,怎么化的去这份雪山一般的寂寞?
风掀长发翻飞,一缕欺上腮际,我以齿相攫,掩住了一声未出口的叹息。乌发,朱唇,素颜。乌发凄迷,朱唇艳夺,素颜冷绝。这容貌曾赢得多少回顾,高高在上,仿佛那积雪终年不化的玉龙雪山。然而此时此刻,我只愿为他美丽。
三分任性三分邪气三分真纯,是此刻的我吗?任性如不识人间事务的孩童,邪气如不受世间拘束的巫女,真纯如不食凡间烟火的仙子。而那余下的一分,拂之还来的,恰是,仍是,常是,一分寂寞。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没有银河拦着我们,但我们心中的河怎么就拦住了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