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进入了一家当地颇有实力的民营企业,先是在工程部搞开发,由于本人打小练就眼观思路、耳听八方的本领,再加上确实小有水准,深得领导厚爱,一年后就被提升为小主管,手下有那麽两三个人,哎,大小咱也是官呀。
2007春夏之交,公司把我调到了市场部,说是我这人能说会道,比较适合市场工作,我晕!我瞎说八道还差不多,真让我去搞销售……哎,管他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嘛。说起以前那个上司,还真有些怀念啊,就是铁哥们,下了班就和我们一帮年轻人在一起鬼混,一起喝酒、一起桑拿。可现在这个是市场部顶头上司是个女的,33岁,北大毕业,听说很有能力,老板花重金「猎」过来,平时待人待也不错,人很漂亮,可能会打扮的,在我看来也就二十八九的样子。
哦,忘了说了,这新上司姓淩,我们平时都叫她兰姐,由于我是新来的,对销售工作又不熟悉,不知道整天干什麽,兰姐便把我安排给一个业务员让他带带我,我可是老大不愿意,前面不是说了嘛,我好歹也是个主管级别了嘛,还要当人家学生……切!怎麽办呢?
第二天来到兰姐办公室,兰姐正埋头写着什麽,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兰姐穿着一套浅粉色的职业套装,下摆没有过膝,修长的双腿被透明的丝袜包裹着但仍透着白皙,更要命的由于兰姐是趴在桌子上,一对大乳房正好跃入眼前,我不禁咽了一大口水,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大耳光,真它妈没出息,没见过女人啊。也怪了,为什麽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的咪咪呢,嘿嘿,外话。言归正传,这时,兰姐好像觉察到了我……「Jack,有事情吗?」Jack是我的英文名。
「哦,我……」奶奶的,偶正直勾勾的看着兰姐咪咪呢,恨不得两眼珠子能长个翅膀飞过去,钻进去,由于太专心,竟然没听见兰姐在叫我。
兰姐好像发现我的小九九,起身拢拢衣领,我那个汗啊,真想挖个坑钻进去……「我……没什麽事情……」抬腿就想撤。
「站住,我看你这段时间工作不是很积极呀!」兰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来对我刚才的失礼并没有生气,我也恶从胆边生,一股脑把委屈说倒了出来。
「那介意做我的徒弟不?」
我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做梦都想呢!」差点说漏嘴,但故作镇定中,「能跟兰姐学些销售知识当然好了,也能尽快提高我的能力。」还在故作谦虚,心思早不知飞哪爪哇岛去了。
「那好吧,以后我亲自带你,你可要认真学。」「那肯定的。」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差点没磕到地上。
就这样,跟着兰姐学了两个月,发现自己确实挺有销售天才的,奶奶的,以前怎麽没有发现,也许是有美女教的原因,总之,我进步神速,5月份便慢慢开始独立做一些客户了,说到这里,真心话,我还是非常感谢兰姐的,她确实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跟她出过几次差,谈判桌上,酒会上,见到她的人,没人不被她的美貌、专业知识和谈吐折服的,难怪老板花那麽高代价从竞争对手那挖过来。老板神人也……慢慢地,随着和兰姐接触时间越来越长,我发现自己半天见不到她,心里就急得慌,她在干什麽呢?时间越久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渐渐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恋她了,莫非……偶又发春了?……自从大学谈了四年的女友踢了我跟了那个开皇冠的「衰」哥跑了后,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对女人动真情了,想想那时为了给她买个手机,我天天到酒店给人家端盘子到11点,最后还是被她淘汰了……那时死的心都有了,奶奶的,只是想想没什麽好的结束自己小命的方法,什麽跳楼啊,喝毒药啊,我操……看看那些人死后那麽恐怖,就没那胆量了,所以小命也就留了下来。
不扯以前伤心事了,继续……
虽然我这边心急火燎的,可兰姐一杯温水,让我摸不着头脑,更不敢轻举妄动了,那熟透的曲线,前凸后翘,常常让我想入非非……夏天,一个很热的夏天,我更热……直热的我想「锄禾‘日’当午」,可日子仍日复一日,不起波澜。
到8月的时候,一个新的研究成果顺利通过了A公司认证,但想进入A公司的市场,却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了解到老板是一直非常想做这个客户的,谁不想赚政府的钱呢,公司开了碰头会议,派兰姐和我去竞标,我当然是乐意滴……也它奶奶的奇怪了,本来去西安的飞机票一点不难买,可那几天票都卖完了,没办法,委屈点,打火车去吧,T112,16:40。
我让兰姐睡下铺,我睡上铺,说是照顾她,其实是想从上往下方便眇她,写到这,又不禁想抽自己耳刮子了,人咋能这麽……我就这样瞪着上面,听着火车呼呼声音,偶尔眇一下兰姐,发现她已经合衣睡了,一截白白的小腿漏在外面,侧着身子,胸部显得更加丰满,从第二个扣子中间隐约可看见兰姐穿着黑色文胸。
「Jack……」兰姐在叫我,迷迷糊糊中,我发现兰姐不知什麽时候爬到了我的床上。
高耸的山丘,平滑的平原,茂密的森林,还有肥美的芳草地,下面还有甘甜的小溪……一切这些我梦寐以求的东西都一下子展现我眼前了。我陶醉在这片土地上,埋头在山丘间,开垦着芳草地,乾涸的大海棉贪婪的汲取着汪汪溪水。忽然,感觉JJ一阵阵痉挛……郑州站,一阵叫卖声吵醒了我,原来是个「梦」,操,可苦了我,没带内裤换,本来打算下车后买的。兰姐呢,低头看,我的性感女神小脸红红的,莫非刚才也做了「春梦」,再仔细看,好像不对,兰姐紧紧地把被子抱在怀里,她生病了,我赶紧爬下来,一摸她额头,烫的要命啊!
「兰姐……兰姐……」我轻轻呼唤着她,兰姐慢慢睁开眼,好像很吃力,病得不轻啊。
「列车员……」我大声叫着,吵醒了很多人,深夜了,人家正在熟睡,但我管不了那麽多。
「你他妈不能小声点啊,我女朋友睡觉呢!」一个流里流气的小把子冲我嚷道。
「操你丫的……」我把衬衫摔在兰姐床上就冲了过去,把那B给揪了起来。
当那B看我浑身暴起的肌肉和胸前的纹身,立马像霜打的茄子,萎了下去。
在大学,我是足球队长还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兄弟弄了个拳击协会,就这萎缩的小把子我一个弄死他三都不为过,亏他敢跟我叫。
这时,很多人都被吵醒了,不知道哪个鸟人还找来了乘警,兰姐也跑过来,死死地抱着我,后来乘警还是把我叫到办公室,我看兰姐也紧张地站在门外等我,瑟瑟发抖,可能害怕吧,毕竟是女人嘛。员警问了一些屁话,又教育了一番,就让我走了,其实算个鸟呀,偶14岁时和二愣子偷人家老母鸡被派出所追得满地跑,最后被抓到扒光衣服坐在水泥地上,那狗日的龟孙子还用电风扇吹偶,那可是大冬天!当时我就发誓,将来长大了非割了他卵蛋不可,把他弄成太监,给一车绿帽子给他戴!!!可后来知道割人家卵蛋可是要蹲大牢滴……也就作罢,不过第二年春天,还是放了把火把他家草堆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