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姐妹们要出去打工,据说是一个什么纺织厂,一年下来能挣一万多。小妙心想,要是出去打工,既能挣到钱,还能躲开爹的骚扰,两全其美。至于嫂子和爹的事,也不能管太多了,毕竟是嫂子冒坏设计,才有这样的乱伦的经过。假如我走了后,爹上了我嫂子,那么我以后见了嫂子也不需要低三下四,看着人家眼色过日子,这岂不是一举三得!想到这,小妙打好了主意,决定要和村上的姐妹出去打工。
小妙要出去打工,一下惹烦了曹新,女儿一走他拿谁发泄呢?秋花也不愿意让小妙走,因为她在家自己也能安全一些。可小妙有自己的主意,在晚上和爹做完爱后,又提起打工的事,爹强烈抗议。小妙说:“爹,既然是嫂子使坏让我们有了这关系,我也想让你上她,为我报仇。”曹新说:“可你嫂子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小妙说:“她就在你身边,有什么上不了的,嫂子又没有你力气大,就像在小庙里那样准能行!”曹新见女儿非要走,也没有办法,只得想法在秋花身上发泄。临走的时候,秋花百般阻拦,但看到小妙意志坚决,知道是要报复她,更知道劝是劝不住的,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果不其然,小妙走后,公爹就开始骚扰秋花,不是摸摸屁股就是摸摸奶子,没把秋花恶心死。秋花想过回娘家躲躲,可就留一个公爹在家没人给做饭,邻居会怎么说?应该说她不孝顺,然后你走到哪,人们都会指着脊梁骨骂的。再说了,自己的父母更是好面子的人,见女儿不伺候公爹,那肯定不能答应的。秋花也想到把公爹骚扰的事儿说出去,可公爹在村里人们的眼中就是个老好人,说了也没人相信,还得说秋花不愿意赡养老人,才给老人造谣,毁坏老人的名声。秋花啊秋花,真是左右为难啊。
吃过午饭,秋花赶紧的收拾碗筷,一分钟都不敢在屋里呆着,要不公爹的大手浑身都要摸个遍。院子里养了十多只鸡,见主人出来都兴奋的围过来,叽叽喳喳的要吃的。曹新也跟了出来,但在院子里不敢放肆,只是在一旁轻声说着:“秋花,我们就来一次,就一次行不?”秋花把米扔在地上,假装没听见,那群鸡围过来争抢食物。
突然,一只公鸡一扑棱膀子登在一只母鸡的身上。曹新问:“秋花,你看鸡做什么呢?”秋花知道公爹不怀好意的问题,气哼哼没有好气的顺嘴说了句:“踩蛋儿呢。”曹新嘻嘻的笑着说:“你看鸡都踩蛋儿了,我俩也踩蛋呗?”秋花暗想:如果就这样相持下去,说不定哪天又像在小庙里一样,我又没有公爹有力气,他一定会得逞的,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秋花突然来了主意,猛抬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公爹,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说:“爹,你一天怎么就想这点事吗?你就不想想自从我到你家来是多么的辛苦吗?”曹新想了想,儿媳妇说的也对,自从嫁到家里来就把家务都承包下来了,里里外外的劳作,的确很辛苦,可不管你多辛苦也不是拒绝做爱的理由啊?!秋花眼睛变得温柔起来:“爹,你看你一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你怎么就不帮我一把呢?再说了,狗子在家的时候和我做那事,但他能帮我忙啊。爹,你想一想,你帮我做过什么活计了?”曹新一听,原来是这个事儿啊,连连说着:“秋花,只要你和我做那事儿,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秋花哼了一声,说:“家里没有柴火了,得去打点柴火。”曹新一蹦老高:“我去我去。”把秋花往屋里拉“做完了我就上山。”秋花忸怩着:“爹,要是做完了你就没劲了,还有力气上山啊?”曹新说:“有,一定有。”秋花撒娇的说:“不嘛,你打回柴火再说。”
曹新因上过一次当了,这次也学滑了:“秋花,你不是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了吧?”秋花说:“我现在还有什么花花肠子,小妙又不在家。”曹新还是不相信。秋花说:“爹,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去,等我回来好给你做饭。”曹新一听蹦了起来:“别别别,我去,我去。但你得让我亲一口。”秋花点头回身进屋,曹新也跟着进来,两个人相拥亲嘴,秋花很主动的把舌头伸进公爹的嘴里。过了一会,秋花挣脱出来说:“爹,时间不早了,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说着话还在公爹的裤裆扭了一把。曹新从心里往外乐,拿起绳索镰刀,临走的时候也没忘在秋花的屁股上掐一把。秋花说:“别摸了,快去快回。”曹新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秋花望着公爹远去的背影,心里恶狠狠的骂着:你这个老不死的!然后生火,往锅里放一碗豆油,烧的滚烫,又重新装在碗里,放在了炉台上,转身走进自己的屋,把衣服脱了,只穿着红兜兜和一条三角粉裤衩,上了炕,用被把自己盖上,眼睛瞄着窗外,等着公爹回来。
曹新家后面就是山,只需走五分钟就到了,因我家里儿媳妇答应和他做爱,所以干活也格外的卖力,不一会就打了一捆柴火,轻松的扛在肩膀上,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早见儿媳妇在窗户这看着他,身上只穿着红兜兜,露着雪白的肩膀。哇,儿媳妇真的等我呢,曹新不由得一阵欢喜,放下柴火就往屋里跑,进屋就把儿媳妇抱住,更让她高兴的是儿媳妇只穿着裤衩,那鸡巴早就硬起来了。迫不及待的把儿媳妇的裤衩拽下来,用手摸着朝思慕想的阴道,上面亲着嘴,秋花很配合。曹新更加迫不及待了,分开儿媳妇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掏出鸡巴就要往里放。
这时,秋花突然用手捂住了阴道,说:“爹,我这里有半年都没有弄这事了,我怕疼。”曹新温柔的亲吻着说:“没事,我慢慢放里。”秋花说:“不,你还是蘸点油吧,那样能滑些。油我都准备好了,在炉台的碗里,你把这个蘸一下就行了。”这时的曹新以昏头了,向外一看,果然看见炉台上碗,拍着儿媳妇的屁股说:“秋花你真好,想的真周到。”下了地走向炉台,把一个坚硬的鸡巴插进滚开的豆油里,就听得“支”的一声,几乎把鸡巴炸了个外酥里嫩。
疼的曹新捂住鸡巴哇呀呀怪叫,在地上乱蹦。秋花见计策成功,心也就放了下来,跪在炕上用手抠着自己的阴道,喊着:“爹啊,快来和儿媳妇踩蛋儿呀。”曹新这时还没反应过来,叫着:“我鸡巴发麻心发颤儿,哪有心思去踩蛋儿。”秋花说:“爹,这回你不能怪我了,我都准备好了,是你不来的。”说完开始穿衣服。这时曹新才知道又中儿媳妇的计了,而这次是绝杀,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做爱了。
在医院里,秋花细心的照料着公爹。当医生问这是怎么弄的?曹新早羞得老脸通红,无言以对。秋花说:“拿豆油没拿住,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了。”当医院里的大夫知道秋花是曹新的儿媳妇后,都夸赞秋花贤惠。秋花不好意思的说:“我公爹不容易,自从我婆婆去世后,他一个人拉扯着我老公和妹妹长大成人。现在我老公和妹妹都去打工了,我要是不孝顺公爹,就对不起我老公的。”这一下,秋花就美名在外了,一家媒体还专门采访了秋花,登上了报纸。